顶风作案

雷点:肖战,墨香铜臭及其相关。
喻黄不拆不逆其他杂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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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巍澜】一见如故

=听《时间飞行》和《只是太在意》时的脑洞。大概是赵云澜前世去投胎时候的故事。背景同原著。

=正文开始。

黄泉路上。路边隐隐绰绰的镇魂灯火烛摇曳,发出幽冷的暗光,偶有孤魂游荡,不见一丝风动,却带着由内而外的冷气。


斩魂使一袭黑袍,静默地立于这条向来只通死魂的路的尽头。身前是看不到头的亡魂路,身后是连接轮回的奈何桥。身边偶有领着新魂的鬼差飘过,皆驻足向他拜三拜才敢离去。


他在等一个人。


“想不到大人会来相送,由是感激啊。”远远便听到熟悉的声音,斩魂使便朝着来人——或者可以说是朝一只新魂点了点头,以示回答。


已经记不清镇魂令几次易主了,更是记不清这又是昆仑君的第几次转世了。斩魂使看着这一世寿终正寝而来的昆仑君,隐在兜帽黑雾中的嘴角泛起一个苦涩的笑。


“令主协助地府有功,该是我感激令主才对。”斩魂使声音温和地回道,“此番令主功德圆满,本使特来相送。”


“大人你真是客气,若来生有幸,愿再与大人为友。”这个被斩魂使称为令主的鬼魂客气而不失风度地作了个揖,“该是我入轮回的时间了——大人保重。”说完就又朝斩魂使笑了笑,便头也不回地接过了孟婆递来的汤,一口喝尽。


又一次眼睁睁地看着他入轮回,心尖忍不住一颤,他只好紧紧的握紧拳头,好在巨大的兜帽和黑雾遮住了他的表情。


“昆仑,来世……再见……”斩魂使轻声地低喃,细微的话语随着忘川河的水流声向远处传去,仿佛能穿过千尺水流,直抵黄泉深处的大不敬之地。


而刚饮罢孟婆汤的镇魂令主,仿佛感应到了什么,猛的一回头,只看到黑衣黑帽的一团阴影。


真奇怪,这个人,是谁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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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是长在忘川河边上的花,世人给我取名“曼珠沙华”。因我生于黄泉彼岸,花开千年,叶繁千年,花叶永不见,正如人鬼生死相隔,便又叫我彼岸花。


我记得洪荒伊始,轮回初建,是神农将我种在了三途河旁。又历经千年,终于修得灵气,自成花灵。


这千百年来,我看过了千千万万的鬼魂,有才子佳人,有帝王将相,我见过痴男苦等在奈何桥头,也见过怨女拒饮孟婆汤,可有一人我却始终不能理解。


过往的鬼差都叫他斩魂使,据说他自洪荒便由九幽深处的煞气而来,生而无魂,半鬼半仙,手上一把斩魂刀人神皆斩,无人敢近。


可我却不这么认为。因为每次见他,我都觉得他周身都弥漫着刻骨的温柔,尽管根本就看到不他的脸,可我却能从他说话的语气中听出来。


我从记事起,每隔数十年便能看见他来送那只鬼魂入轮回。他叫他“令主”,千百年来,这声称呼从未改变,又克制又温柔。


我时常想,这位令主究竟是何方神圣,令鬼神敬畏的斩魂使有如此反常的表现。


这一次,我又看到他来送那只亡灵重入轮回,然而不同的是,我听到他说了一声“昆仑”。


我生来便在幽冥九司,偶尔听孟婆讲起过外面的故事。我记得孟婆说过,昆仑,是一座神山的名字。难道这只魂是一座山灵吗?


我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,将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。


我本以为他会不屑回我,却不料听到他说“昆仑,是我心尖上唯一的一点红啊。”


他说这话的语气带着浓浓的悲伤,仿佛穿越千万年的,来自远古万山悲鸣的伤痛。我楞楞地抬起头来,却早已不见了对方的身影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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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人,令主这一世,名叫赵云澜。”汇报的鬼差双手举着生死簿,语气恭敬。


“嗯。”




万年弹指,何况区区二十年来年。


“真不知道为什么,一见到沈教授就有一种,一见如故的感觉。”


眼前的人眉眼含笑,一如万年前初见时那般纯粹洁净,又带有天生的先圣气度。


沈巍不自觉地弯了弯唇角。


若不是万年羁绊,又怎会换来这一世的一见如故?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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=最近写东西很没有手感,摸这个短篇复健一下。喻黄的文可能要过几天了,我尽量在暑假写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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